凌轩又从徐凡那里拿出了他的水晶吊坠,好像上次拿出来还是在发现小偷的那天中午。
紫色的水晶吊坠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了璀璨的光芒,随着时间流逝,光芒慢慢的被聚集,全部指向天花板,。凌轩慢慢的走到窗户边,将水晶吊坠递到了户外,光芒便笔直的射向天空,像是信号弹一样发射了上去。
随后凌轩又转动了它,紫水晶变成了蓝色。在它一块切面上,红色的光点不断闪烁。
“好了,我们走吧。”凌轩收起了吊坠,身形一跃,跳到了窗户外。
“是是是。”徐凡连连点头的回答到,看上去傻的很,就像是平常和朋友开玩笑一样,语气中完全没有严肃或者是紧张。
装备好自己的晶体环后,徐凡将全部的8张卡一张一张的放入自己的每个口袋,他这条裤子口袋居然不少。之后他打开了房间门,打算偷偷出去。
然而,现在这个点,父母当然没有睡,他们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而楼梯就连接着客厅,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躲过父母。
眼看这条路不行,徐凡果断关上了门,回到自己房间去想其他办法了。
自己家是三层楼的自建房,自己的房间在二楼,旁边没有可以攀爬的平台,我房间还有前门可以到阳台,阳台一边就是空调外机,外机下面是自家的小院子,高度保守4米。考虑到不让父母知道,那里可以下去。但是回来的问题没有解决,我应该带上钥匙,等爸妈睡了,偷偷进来。徐凡如上进行着筹划,想出了潜出的计划。
偷偷的潜入到阳台,站在了侧面护栏上,徐凡盯着距离自己1米不到的空调外机,摇摆着双手,准备跳起来,挂在他上面,然后放手落地,减小冲击。
“一二,一二,啊!”徐凡正准备着要发力,凌轩就突然从自己身下飘了起来,一张冷脸看着自己。“你怎么还不下来。”那张面瘫的脸加上幽灵一样的上浮让没有什么心理准备的徐凡直接吓出了声。
“儿子,怎么了。”父母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凌轩立刻沉了下去,徐凡则马上跳下护栏,赶紧欢快的喊道:“啊,SSR,抽到SSR了。”
“真是的,玩个游戏大喊大叫的,少玩会儿,睡觉去啊。”母亲的声音传来,他们好像没有在意声音的来源是阳台,说了徐凡两句后,没有过来查看情况。
“呼。”徐凡安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凌轩也重新浮了出来。目的是一样的,还是问徐凡为什么还不下来。
“我,又不会飞,下来不要考虑一下方法吗。”徐凡解释到,同时又一次爬上了阳台。
“恩,也对,是我欠考虑了。”凌轩说完拉住了正要起跳的徐凡。
可怜徐凡正准备用力,就被人拉住,身形一个不稳,差点滑下去。
“干嘛啊,差点害死我。”徐凡稳住了身体,站在阳台上,看着凌轩,这家伙真的是一点感情味都没有。
“给我,兔子。”凌轩只是伸手要拿卡片,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样子。
“哦,来吧。”徐凡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兔子,没有翻找。他把红色的卡片送到凌轩手里,猜的出他要干嘛。
徐凡一跃而起,飞出十几米远,落在了自家的围墙上,轻盈的很,和他刚刚那飞快的速度完全不搭,就好像是轻轻一跳落在棉花上一样,没有过大的冲力,没有什么大响声。
就这样,凌轩在前面领路,徐凡一跳一跳的跟着他,两人的速度完全不慢,赶上了一般电瓶车的时速了。
说真的,现在的路上人很多,安索菲说的,应该是找不到魂的,徐凡光是跳跃,都要注意有没有车辆往来,魂,怕是完全不敢接近这一代哦。
就这样凌轩和徐凡来到了镇上,这座名为亚欣的小镇晚上也是热闹的很,和原来他们狩猎的那个镇完全不一样,街道上各种小吃,烧烤摊位,个个门面店霓虹灯闪烁。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汽车在其中穿梭,人类的社会已经没有昼夜概念了吧。
“幸好早把兔子回收了,不然就很尴尬了。”徐凡跟着凌轩走着,但凌轩突然停住了,把他的水晶吊坠给了徐凡。
“竖着拿着它,看它上面的红点,在哪个切面上就向哪个方向走,等出了这波人潮再召唤我。”凌轩说完,把徐凡拉进了一旁的厕所,刷卡消失了。
“唉,怎么忘了你也被人群的灵压影响了呢。”徐凡拿起水晶吊坠,看着上面红点的所在的切面。确认后,出了厕所开始逛起了街来。
终于,慢慢的徐凡离开了街区,走到了相对比较安静的工厂区,徐凡把手上的竹签塞进了垃圾桶,抹掉了嘴巴上的油,刷开了凌轩的卡。
凌轩依旧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取回了徐凡手上的水晶。红点已经上移到了最上面的切面,凌轩收起了水晶,带着徐凡开始找起了隐蔽的地方。
“不继续前进了吗。”徐凡跟着凌轩,他猜不出凌轩要干什么。
“等它来找我们。”
“谁?”
凌轩二人钻进了两家工厂的围墙胡同里,这里黑的很,月光根本照不进来,要不是凭借凌轩身上发出的微弱荧光,徐凡根本找不到他。
隐隐的听到有“咖”的一声,徐凡好奇的抬头一看,一只蓝色的乌鸦正向凌轩飞来。
“凌轩,小心。”徐凡立刻做出了反应,马上从口袋里摸出了唐刀的卡,正做刷出状,却被凌轩直接打断了。
“别激动,自己人。”只见乌鸦扇了扇翅膀,慢慢的落在了徐凡肩膀上。两只黑溜溜的眼镜在闪烁中打量着四周。
“呼。”徐凡松了口气,把卡片放回了口袋,重新放松了身子。
凌轩抓住了肩膀上的乌鸦,在它的腿上,有三个细竹筒,凌轩打开了其中最上方的竹筒,从里面拿出了一卷小纸条。
小心的打开小纸条,里面有个棱柱水晶作为画轴。乌鸦安稳的回到了凌轩肩膀上,凌轩拿起小心的拿起水晶,将它横在自己的眼前,像是拿着放大镜一样看着小纸条。
“看什么呢,这就是一张白纸啊。”徐凡凑过来看,借着凌轩身上的微光,他看清了纸条上什么都没有。
凌轩没有说话,把水晶给了徐凡。徐凡接过水晶,学着凌轩的样子看起了小纸条。
水晶靠在眼睛前,透过它看着四周,周围好像都亮了,跟白天一样,墙壁上的裂缝和地上的小石子全部看的清楚。小纸条变成了一大张4开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花花绿绿的东西。看着这些文字,标线,徐凡看出了这是一张地图,左侧还有各种对图标的标注。
“这是这个区域的地图,上面蓝色的火焰标志是区域的受理点,也就是组织分部,我们要去那里。”凌轩看着徐凡专心致志的看着地图,解释道。而徐凡还是看着地图,凌轩只好给他解释了其他几个图标代表的单位,和作用。
终于,徐凡收起了水晶,把他还给了凌轩。凌轩卷好小纸条,塞回竹筒里,放飞了乌鸦,两人目送乌鸦飞走。
这时徐凡看到凌轩望着天空出神,想起了他在那个工厂也曾抬头看着天空,大概也是叫来了乌鸦,干了什么事吧,比如向组织汇报自己当时的情况什么的。
凌轩和徐凡都记住了位置,只是那个位置在街区,这让凌轩很尴尬,先躲回了卡片中,让徐凡自己去哪儿找组织。
穿过街区主干道,拐进了小巷口,就这样走到了一家袖珍的咖啡店门口。徐凡抬头看着这家“拐角那家咖啡店”的招牌,知道自己找到了。
推开门,门上的铃铛发出“叮铃”一声,原本低着头的店家,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徐凡。
这家店真的是小,除去店家工作的吧台,整个房间就剩下一条不足一米的过道了。而且吧台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植物和小饰品,给人一种拥挤的感觉。奇怪的是虽然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东西,但风格却完全统一,甚至少了个陶瓷猫,就会让人立刻犯强迫症。
“欢迎光临。”店家是个大姐姐,看上去很年轻,有着一头精干的紫色短发,穿着蓝色竖细条纹的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小西装,对着徐凡露出尴尬的微笑。
说是尴尬,其实还是她笑的太假了。强行咧着嘴,弯曲着眼睛,都快要闭上了。看得出店家很不擅长对人微笑啊。
“要喝点什么。”店家问道,收回了笑容后,店家摆出了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漠然的自顾自的擦着杯子,好像不是真的欢迎徐凡一样。
“额,来杯奶茶吧,香草奶茶。”徐凡在吧台上对了一下菜单,要了一杯奶茶。对于咖啡他是真的不感兴趣了,好苦啊。
“好的,您下面雅座。”店家仍然低着头,没有理会徐凡。
对于这种百毒不侵的大姐姐,徐凡实在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自己朝着店里走去,在往里几步后,房间右边有了个梯间。梯间靠着过道,很狭窄,前面还有一根横梁,个子高的人下去还要低着头。
再往前就是一扇门了,上门框订着“wc”的木牌子,这里面就是厕所了。
徐凡推开厕所的大门,钻了进去。
厕所也不大,除了一个坐便器,就剩一个洗手台了,这两样东西呈直角状态挤在一起,徐凡就只有个半平方米左右的地方活动而已。
拿出凌轩的卡,刷动,蓝色的光圈中慢慢浮现出人影,凌轩出现在了厕所。本来就很挤的厕所现在更堵了,凌轩的后背全部被挤进了墙壁中。
一出来,凌轩就很不舒服,脸色冰冷,面色如铁。
“喂,这附近人很多,叫我干什么,快说。”凌轩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尽管他作为人类,具有调节性,但这来自灵魂本能的害怕,还是让他抑制不住的想颤抖。
“我怎么告诉组织我是组织的人,而让组织待见我。”徐凡看得出凌轩很难受,直接问凌轩如何解决问题,不跟他开玩笑了。
“你把卡给他看看。”凌轩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灵压的真的对魂效果拔群。
“好勒,你回去休息吧。”徐凡刷回了凌轩的卡,自己信心满满的去和店家小姐交涉了起来。
“这里可以刷卡支付吗?”徐凡站在吧台边,将卡放在台面上,推出了那张“唐刀”卡,两只眼镜眨巴眨巴,像是在示意店家小姐接头一样。
店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倒了一杯温水推给徐凡。
“你是哪一届的学生。”
“我,我,我是新一届的,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学长叫我来的。”徐凡倒是没有撒谎,他确实是应届大学生,只是没有学狩猎魂而已。
“可以看看你的配饰吗。”
“啊,什么配饰。”
“像手环什么的。”
“哦,晶体环是吧。”徐凡撸起了自己的袖子,亮出自己的晶体环,这下她应该确认自己是魂猎的身份了吧。地下工作就是麻烦。
“告诉我,你的名字。”
“徐凡。”
“好吧,徐凡,你有什么需要。”店员的口气还是没有变,但眼睛开始看着徐凡了,至少她开始正视徐凡了。
“我不是点了一杯香草奶茶吗。”
“不,我问的是工作上的,魂猎工作。”店家看来不想再打哑迷了,直接摊牌,告诉徐凡他没有找错地方。
“那就方便了,我们先去个人不多的地方好吗,我要召唤一个魂。”徐凡确认组织后,自然也放开了,拿出凌轩的卡,递给店家看,希望她理解一下凌轩的尴尬。
“这,怎么会,怎么会有魂猎的卡。”
“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总之有没有一个人不多的地方啊。”
店家不再说话,开始一个个的把吧台上复杂的各种盆栽、装饰打乱,重新摆出一个组合,当第8个花盆被放在徐凡面前的时候。店家停了下来。本来以为会出现什么的,但是根本无事发生。
“来这里。”店家打开了阻止出入吧台的木板,示意徐凡过来。
徐凡穿过吧台后,看到吧台里面的地板陷下去了一块,那一块黑漆漆的,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你进去吧,那里面有与魂猎活动相关很多的各种部门。”店家给徐凡让了位置。而徐凡趴在地上,探着脑袋想看清里面究竟有什么。里面只有漆黑,没有照明完全看不到楼梯这类的设备。
这个黑洞口,根本预估不出来它的深度,下去会不会直接摔死,或者一脚踏空滚楼梯跌死,不安全啊。徐凡还在洞口踌躇,店家小姐姐实在不想看他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对着徐凡的屁股一脚就是踢,把他了下去。徐凡像是跳水一样,一个猛子钻进了黑暗中。
“真给我们魂猎丢人。”店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始摆放回吧台的装饰品,随着最后一样装饰归位,地板上的方形入口内侧推出了地板砖,慢慢的封闭了入口。徐凡感觉少有的光芒也开始消失了,随着自己降落在了什么东西上,四周也完全黑暗了。
徐凡的头撞在了什么东西上,他感觉自己好像趴在一个平整的地面上。扶住头爬起来看着四周,除了黑色还是黑色,这种万物皆无的状态很可怕,仿佛世界只有自己,名为孤独的恶魔找上了徐凡。
徐凡开始感觉不舒服,他希望找点光,可没走出两步鼻子就撞在了什么上面,很冰很光滑。
徐凡揉了揉鼻子,伸手摸索起来。这是一个方形的空间,四周封闭,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唯一可以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呼吸声。慢慢的,紧促的心跳声开始响起,这里真的很可怕,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存在,有的只有名为孤独的自己。
徐凡再也受不了了,他摸黑拿出了凌轩的卡,刷动了。
凌轩颤抖着出现了,尽管他本能的害怕灵压,但他的尊严还是让他保持着冰冷与理智。
“所以,你现在叫我干嘛。”凌轩的身体微微的发出蓝色荧光,照亮了这个封闭的空间,但四周是什么还是看不清,估计是凌轩的光太淡了吧,这黑暗的空间像是有无限大一样,吞噬了想要探索它的光芒。
“这里好黑,我害怕。”徐凡冷静下来了,向凌轩解释道,“一开始这里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听着自己的心跳咚咚咚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冷静思考。”
“你有幽闭恐惧症?”
“没有,但这种全世界只有你的感觉太可怕了。”
凌轩顿了一下,他恢复了过来,身体不在颤抖,他注视着徐凡,突然开口了:“所谓的孤独,其实是灵魂最初的状态,人从灵魂状态开始就接触了孤独,直到变回灵魂它依然是孤独,生命的旅程会与人相伴,但自己的灵魂永远只是自己。“面对孤独,享受孤独,成为孤独”这是我导师对我说的,今天我将它告诉你。”
“你在说什么啊,我身边还有你,我不会孤独的啊,笨蛋。”徐凡朝凌轩笑骂道,氛围被凌轩弄的这么死,他要活跃一下,不然太难受了。
“随你吧,我只是告诉你这些,你怎么想不是我能控制的,好了,现在来见识一下魂猎的世界吧。”凌轩面对着徐凡,张开了双手。
刺眼的光芒照射了进来,凌轩面对的地方开始有一条光柱慢慢变大,光芒的照射下,凌轩张开双臂,冰冷的脸上难得的挂着一点点的微笑,那是在欢迎徐凡踏足这片领域。
光芒不再刺眼了,凌轩的背后是个偌大的空间。徐凡走出了这黑色的空间,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
这里被一条主干道贯穿,分生出很多支道,整齐的排列成了鱼骨状。道路旁边是一个个不同的房间,房间大小不一,但风格统一,正面全部是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摆放的各类类似商品的东西。远看到尽头居然是个车站,庞大的车站横向建造,与干道垂直。
“这么夸张,假的吧。”徐凡走到了主干道上,回头看着自己出来的地方,那是一面高耸的墙,一直抬头看去,根本看不到头,头被白云遮挡住了。
“这里真的是咖啡厅的地下吗,完全不像啊。”徐凡跟着凌轩走着,路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后,他发现自己看到的根本不是这里的真实面貌,仅仅是冰山一角罢了。这个地方的道路根本就是网状分布,只是自己原来受店面遮挡看不到全局而已,每条路都是干道。
走着走着,在左边道路口,徐凡发现了一个广场,两层喷泉在广场中央喷薄,圆形的广场被花坛围住,只有四个入口,花坛前面设置了长椅,供人休息。但是这里的人却很少,大多人穿着凌轩一样的黑风衣,来往匆忙。长椅上也只有个大姐姐放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休息,应该只是拎东西累了稍微休息一下。
这里的人好像更本不会停下来享受明媚的阳光,坐下来闻一闻淡雅的花香似的。他们都很忙,向着确定的目标忙碌着。
穿过广场后,凌轩转进了另一条街道,在左边第二个店面前停下了。
“我们到了。”凌轩推开了店门。
这应该是一家服装店,里面挂着不少风衣和部分其他的各类服装,可就是没有裙子,不知道为什么。
店家是个女孩,看上去很年轻,20岁的样子,一头咖啡色头发自然下垂,发梢向上开始有轻微的波浪,蓬松的感觉一直到耳朵才开始柔顺起来。
见凌轩推门进来,原本还在缝纫机上修改衣服的她抬头看了看来客,原本好奇的莹黄色眸子突然亮成了金色。
“凌轩。”女孩站了起来,脸上的惊喜不加掩盖,快步走到凌轩面前问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少女拍了一把凌轩的背,像个好哥们一样打趣道:“说,是不是想我了。”
“确实是想到你了。”凌轩回应到,毕竟找人之前确实先有一个想到他的过程。
“切,真没意思。”少女撅着嘴,做生气状,眼里的喜悦却完全没有淡化。女孩注意到了一边的徐凡,问道:“这位是。”
“我是徐凡,是凌轩的朋友。”徐凡抢先回答道。是时候冒个泡,刷一下存在感了。
“哦,不得了,不得了,凌轩居然肯带朋友来“斯德森”玩。”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对眼睛鬼灵的转了两圈,故作吃惊状说道:“难道你们是gay里gay气的关系。”说完就自己傻笑起来。
“姚瑶,别闹了。”凌轩冷眼看了姚瑶一眼,姚瑶到没有害怕,但考虑到凌轩是个木脑袋,没有再取笑下去了。
“好了,你啊,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要什么。”姚瑶先切回了正题,率先伸出自己的右手亮出了自己身后的风衣,摆好了导购员的姿态。
“一件风衣,XXL的,就我那个款式的。”
徐凡在试衣间了磨蹭了很久,终于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大踏步的走到面前,笑嘻嘻的问到:“怎么样,帅吧。”
凌轩双臂交叉抱胸,围着徐凡转了一圈,觉得差不多,叫来了一边的姚瑶,指着徐凡的鞋子说:“给他换双柳钉靴。”
给徐凡打点完后,凌轩从徐凡的旧裤子里掏出了新的水晶,这是第三种水晶了。
黄色的琥珀色水晶,只有四个切面的棱柱锥体,刚刚被凌轩掏出来就闪烁着淡黄色的光,光芒很淡,加上店里透光很好,要不是看得出凌轩手上忽明忽暗的,徐凡根本不知道水晶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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